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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年,汪鹽和孫施惠鮮少聯繫。偶爾她朋友圈更新,後者隻言片語評價幾個字,她反過來問他近況,他也是好與不好之間。
現下聽聞他這樣說,汪鹽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孫施惠倒是反過來安慰她,“上年紀了有個毛病,難道還會一天比一天好?”
人已經挪回來了。孫施惠這一趟去B城半年,一是陪着爺爺手術療養,二是料理那頭的生意攤子。
他用一種老氣橫秋的說辭,“帶病延年吧,活一天賺一天。”
汪鹽聽出他心情不好,悄默聲地換了個話題,“來這裏談生意的?”
邊上人閉目養神,聲音很輕,卻嚴陣以待,“嗯,順便爺爺有份提前公開的遺囑。”說着,孫施惠忽地睜開眼睛,瞥汪鹽一眼,像似就說到這、也像確定她有沒有聽。總之,很保留的神色。
汪鹽點到爲止的問候。她過來就是和他打個招呼,問問他的近況,這些年,他們不親不疏的聯絡也僅限於此。
孫施惠不是個熱心腸的人,汪鹽七歲第一次見他就是如此。二十年來,他教養在他爺爺身邊,祖孫情意肯定是有的,但這樣的富貴家庭,等着老爺子去、宣讀遺產的虎視眈眈也是必然存在的。
所以汪鹽很識相,不干己事,不聽不問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