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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A。”
姚婧捏了個響指,“對,就是PUA。所以說,能坦坦蕩蕩承認,對不起,你很好很好,只是我不愛你了,這種男人,都被襯托的像個菩薩了。”
盛吉安去德國學習公幹三年,與汪鹽分手的第三天,他就出國了。
那段時間汪鹽一週997地忙着,幾回姚婧晚上回公司都能看到她,看到她在衝他們自己品牌的掛耳咖啡“續命”。姚婧和她玩笑,“你離升職不遠了。”
汪鹽捉住老總的空頭支票,“您說的。”
“嗯,我說的。當一個人寄情工作到沒家回、沒朋友玩的時候,也就離升職不遠了。”
汪鹽飲一口黑咖啡,笑話老闆的剝削論。沒多久,她真的被提拔了,且是他們江南幾部裏最年輕的副理。
升職請客的那天晚上,汪鹽難得恭維一次老闆,敬她酒的時候,認真問姚婧,“您認可我什麼?我好繼續保持。”
姚婧略坐坐就走了,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說工作能力和女人的美一樣,最上乘的永遠是天賦級的,不必問,步履不停就夠了。
時隔兩年,姚婧趁着酒興,再點撥幾句下屬,“我喜歡聰明但不賣弄的人,也喜歡守口如瓶的人。”那時候姚婧婚姻失敗,兒子也選了跟前夫生活,對她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打擊,汪鹽偶然撞見,翻出卸妝膏和溼巾紙,委婉地提醒姚總收拾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