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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
“所以你這是承認出爾反爾了?”
他冷着臉看她,不知是不是酒意驅使,輕易挑破他的不滿,“汪鹽,你輕易聽信別人的話,跑來翻我的書房,你就真得信過我嗎?”
好嚴重的罪名。他可以把重要的東西哪怕喝醉的情況下,都不假手於人,架着理智擱進保險箱裏,再打亂刻度,卻不能允許汪鹽在這裏找一件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那你呢。孫施惠,你口口聲聲你的書房,這個家於你而言,哪裏都是你的。那我不是每一處都是侵/略?”
喝酒上頭的人渾然還沒覺得他說了混賬話。繼續言語乖張,“我不喜歡你信別人而不信我的樣子。”
汪鹽被他那句翻他的書房折辱到了,事實擺在眼前,“我確實不知道如何信你,孫施惠,你哪怕和我做交易,也三心二意的,連個協議也不肯認真回籤給我,你告訴我,我要怎麼信你!”
“還是說,這個協議從一開始就是個幌子!”汪鹽突然發難道。
她也看到孫施惠難得的失語在那。
汪鹽乘勝追擊,倘若沒有任何玄機,孫津明不會說那番情詞懇切的話,看似彎彎繞繞,實則每一句都在夫妻關係上做文章。“孫施惠,你根本沒有財務危機,這個協議和爺爺約束你的,也不一樣,對不對?”汪鹽只能想到這,她也不承認,當初不想細究他的原因,僅僅因爲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從來是有人肯開這個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