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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遭施力,她都不肯回頭。孫施惠不快地問她,“明天,都說了,明天我用印給你。這大半夜地非得和我鬧是不是!”
話不投機半句多,汪鹽已經對他死心了。後背朝他,他的下頜剛捱到她的臉,汪鹽就冷冷出聲,“別碰我。”
這話她之前也總說。孫施惠每回都哄着她半推半就,偏今晚,他到底理虧,也實在沒多少精神來折騰。
託詞明天再說,是不想二人這個檔口鬧不愉快。孫施惠撥汪鹽的臉來看,是的了,他遠沒有徹底娶到她呢。
再看她氣鼓鼓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乾脆手一丟,跌回他的那一半位置去,嘴裏自嘲道:“我沒那麼龍馬精神。呵。”
偏就這句話點着汪鹽什麼了,她越想越氣,“施惠少爺,吵架得有吵架的樣子。我已經躺下了,你如果有起碼的紳士風度,就去睡你沒人敢進的書房去!”
邊上人聽她忿忿陰陽怪氣這麼一句,躍起身來,當真要去,隨她的心意,分牀睡。
結果剛起身,他又改主意了,回頭來,扯開帳簾,“我憑什麼去,我哪裏都不去。我睡我的一半,礙着你什麼了。汪鹽,別給我咬文嚼字,我說的是我的不是你的嗎,我說你不信我!”
他說着,拿着枕頭到了牀尾去,擺出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嘴臉。
汪鹽也不看他,只覺得滑稽,當初是誰賴也要賴在牀上,哪怕睡牀尾,然後大半夜和稀泥也要搬到牀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