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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七八年過去,她褪去些意氣和稚嫩,眼前,車裏冷氣微微盪漾開, 汪鹽也不怕前頭開車的老姚笑話, 她悶悶在孫施惠懷裏告訴他, “你和誰在一起, 又關得着我什麼事。”
“是, 我和誰一起, 關你什麼事。”孫施惠話這麼說着,卻撥她的下巴,抬頭來看他。“這也是你這些年從來不問我的緣故,對不對?”
汪鹽被迫抬頭,她好像只提過康橋一次,就是孫施惠貿然跟她提結婚那回,“因爲沒意義。”
得,與不得。汪鹽從來不認爲,外力能大過自己。
他愛那個人,那麼汪鹽願賭服輸;
他不愛那個人,汪鹽更氣餒。她平生最厭惡白月光這類詞,更不覺得自己被歸爲白月光範疇有什麼值得沾沾自喜的。
她只會氣餒,氣餒明明我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爲什麼,我們南轅北轍了。
她還是那句話,這其中無他人推手,得,與不得,都是他們該得的。
孫施惠捧着她的臉,一字一斟酌一逡巡,緩緩問她,“你還是怪我的,對不對?”
汪鹽片刻的思量,誠然地點頭,“怪你也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