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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打着給哥哥報仇的旗號,這小王八蛋先是砸錢招了二百來號長安南里的青皮,然後給自己腦門上一板磚,衝自家護衛說自個兒被一笑樓的人打了,最後跟他的狐朋狗友們咬牙切齒道:傷我一人不打緊,辱我哥哥不共戴天!
老張從張大象那裏聽到事情經過的時候,是跪着聽的,他真的很想對程處弼說:大俠饒命,饒命啊。
且先不管張大象同學眼神流露出來的是不是同情,反正張公謹下班回班就在那裏狂喝茶湯,那火氣壓不下去啊。
這特麼老夫三十歲出頭就要做代州都督,馬上就可以離開長安這個是非之地,爲什麼沉穩老道一年的南宗小宗長,就突然跟脫了繮的野狗一樣,一口氣得罪仨完全不能得罪的大佬?其中還有一個是董事長李世民。
張公謹很想嚴厲地批評張德,但是一想到死去的張公義,他嘆了口氣,拍了拍張德略微變寬的肩膀:“大郎啊,過完年,你就去進學吧。”
“啊?”
“陸學士想要挑個關門弟子,吾已經幫大郎報了名,正月十二,大郎就去陸學士府上考覈一下。若是能通過,對大郎將來,多有幫助。”
其實張公謹想說的是,陸德明是南方人,而且住你隔壁縣,你們是老鄉,關係顯得近啊。皇帝陛下現在一心要搞南北統和,拉攏南方人乾死山東五門七望是既定國策,你要是成了陸德明學士的關門弟子,你就是在陛下那裏掛了號啊。
在封建帝國主義的體制裏面,簡在帝心是衡量社會地位的唯一標準。
老張苦逼了,臉瞬間垮了下來,都不帶掩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