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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長安的老鄉們紛紛斜眼,然後看白癡一樣看着剛來長安的鄉黨,然後一羣人把不明真相的老鄉拖角落裏進行長安文化再教育。
於是臘月的長安,平添了幾分色彩,雖然沒有羽扇綸巾的美周郎,但至少有羽扇綸巾的程三郎。
儘管回家後長達半個月沒消息,但平康坊依然有着他的傳說。
用張德的理解就是:哥早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依然流傳哥的傳說……
平康坊內等級還是比較森嚴的,比如說像林妙兒崔鶯鶯這種級別的都知,那肯定是要唱大麴,顯得有檔次有文化。然後一二線的明星……哦不,內人,就得琢磨着找哪家才子寫首詩,然後唱出來。
正所謂好嗓子不如好曲子,這年頭的歌詞寫手,買斷費比一千多年後的互聯網文學網站強多了。
正如一千多年後演話劇的瞧不上演電影的,演電影的瞧不上演電視劇的。大唐帝國特色的封建集權主義社會,一二線明星都是不唱詩餘、雜曲、小曲、民謠的。
只有那些沒才子關心,沒公子關照的三四線脫衣小明星,纔會唱詩餘,也就是唐詩宋詞的那個詞。
文雅點叫詩餘,瞧不起的直接就說長短句。
基本上,搞文學的人自有自個兒的一套玩法,對張德來說,這特麼完全不能理解。他估計,就是萊布尼茨和牛頓之間的互爆,爲了微積分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