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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武漢用人,還是捉襟見肘。因李奉誡之故,如今各省、宣政院、都護府,都在籌備本部報紙。只是外間編輯之才甚少,多在《揚子晚報》和武漢,京中《洛陽日報》能夠一時風頭無二,也是李奉誡連發三篇雄文的緣故。”
崔珏嘆了口氣,清河崔氏徐州房那點人,以前要過來,還沒什麼難度。但從貞觀二十四年開始,這兩年難度極高。崔弘道自己也要用人,徐州房本身也確定了發展方向。
當交通部流傳出來鐵道大計劃之後,徐州的江湖地位水漲船高。
本來就是南北要衝,南方隊伍過了淮河,徐州就是最大的人口聚集地。不但傳統物流商業發達,農業規模放在整個河南道,都是排在前十。
兩條大運河像一個人字形,分別往南南北,整個徐州,剛剛好就卡在人字形的中間。
什麼時候修好鐵道不知道,但只要修好,對帝國高層的精英們而言,一眼便知未來的發展狀況。
要知道,此時此刻的滄州、揚州,分別是渤海和黃海兩地的最大城市。貞觀朝發達的海上貿易,境內的貿易量,尤其是北方,主要就是在這兩個超級城市之間。
但是,海貿的貨運量固然大,但時效差風險高。對抗惡劣天氣的能力不足,一旦遭遇重大事故,就是血本無歸。
與之相比,鐵道運輸優勢極大。“漢安線”這個樣板工程展現出來的運力、抗風險能力、潛力以及時效性,都不是現在海上運輸可以比擬的。
哪怕從人禍來考慮,五百里的鋼鐵軌道全部被偷了,對正在到處擴張的大小鋼鐵廠來說,並沒有到傷筋動骨要死要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