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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燕時與蘭月相視一望,蘭月在陳賓離開前先一步擋了上去:“陳大夫!”
她溫言軟語地與陳賓解釋:“我們太妃……不是身懷有孕才請您施針,是因爲一些緣故生怕自己有孕才請您來。”
“我知道。”陳賓笑一聲,“你只說,太妃是已行過房了,還是尚未行房,卻欲防患於未然?”
這話問得二人的雙頰都倏然紅透了。顧燕時死死低下頭,蘭月亦窘迫了好一陣,終是不得不照實說:“已……已行過房的。”
“那不就是了。”陳賓理所當然的口吻,“她行了房,怕自己有孕,才找我來。我告訴她未曾有孕,還施什麼針?”
說完他就又要走,蘭月雙臂一伸,再行將他擋住:“大夫!”
蘭月啞了啞,急忙與他說明:“大夫有所不知,我們太妃行房……也就是、就是這幾日的事,不是先帝在世的時候,亦不是兩三個月前。便是會有孕,此時也該是把不出來的。大夫您費費心,還是爲太妃施了針吧,求個穩妥。”
陳賓聞言,仍含着笑,花白的眉頭挑了一挑:“不是我有所不知,是你不知。這脈旁人把不出來,我把得出。”言畢再行提步,“走了。你們若還不放心,找陛下吧。”
“大夫……”蘭月還想再求,被顧燕時喚住:“蘭月。”
蘭月看向她,她無聲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