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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元良的死自然不足以在宮中引起多大風波,蘇曜着人將他葬到了城外,有一口還說得過去的棺材,還有一塊簡單的碑。
顧燕枝已沒有心思前去弔唁,後來聽聞母親要去,她思前想後,着人送了幾兩銀子讓母親添置祭品,餘下的一概沒有再管。
這些閒事拋開不想,她得以一心一意地陪着蘇曜。
蘇曜服完解藥後一連數日沒精打采,陳賓說是他中毒太久,現下雖解了毒,但解藥藥力極猛,不免傷及元氣,需要好生將養些時日。
這樣的事若放在平日不免耽誤政務,因爲皇帝也不好當,哪怕是去白霜山一類的地方玩樂,他每日也總有奏章要看。
可在臘月這就正好,直至上元節前他都不必上朝,索性日日賴在房裏,困了就睡,睡多了就起來走走。
在一些既睡不着也不想起的時候,他就像個大章魚一樣扒在顧燕枝身上,懶洋洋地跟她聊天。
如此一直歇到了除夕,他的氣力已恢復不少,顧燕枝在除夕清晨終是硬將他拉了起來,跟他說:“今日除夕,你不要睡啦!”
蘇曜邊打哈欠邊被她推着去屏風後更衣,不情不願地反問:“宮宴不都免了嗎?”
“那也還有家宴呀。”她認認真真道,“我與徐貴妃商量了好一陣呢,你放心,人不多,保管不累。白日裏也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們去向太后問個安就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