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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句都是从夫子的话中找出来的,但组合在一起断章取义却根本不是夫子的意思。
可适又没直接提墨家的言论,公孙泽也不好反驳,也是没力气反驳了。
刚才那话,要反驳要先论证此时到底是有道还是无道、然后再论证自己是饱食终日还是心怀国政家事,最后才能辩此时到底适不适合博弈,怕又是无疾而终,只能冷哼以示不屑。
“这样吧,若是我赢了,你输我两镒黄金。若我输了,从此再不在此处宣讲。三局两胜,我先出题,再轮至你,必选自六艺与君子之学。如何?”
两镒黄金,公孙泽当然拿得出,不过四十两。
以四十两黄金,换此等惑众之言烟消云散,实在大为值得。
可他转念一想,总觉得有些不对,于是质问道:“你就算懂六艺,不教又有什么用呢?”
“我现在不教,不代表我以后不教啊。当年仲尼教子路、冉有,公西华之问缘何不同你难道忘了?所谓因材施教,子夏何时可传诗,难道不是需要等到机会到了才行吗?”
“难道你觉得仲尼不懂诗?之所以不传子夏,那是还没到时候啊。如今在这里,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教他们这六艺之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