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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成子哈哈笑道:“正是这样。此事还需查明,不过料来与你们无关,还请回沛邑吧。墨者车马不足,不能相送。请。”
这是放这些人走的意思,可这些人一听摹成子说还要查明那些巫祝背后的事,哪里敢走?
就算走,也要弄清楚到底将来如何,以便应对,此时既想走又不敢走,只好不做声。
不想这些人之中,那个提出了借血亲仇恐吓墨者的夏杞后人先起身拜谢墨者行义、沛邑将来必会大治云云,说动了众人离开。
众人都没主意,血亲仇事弄成这样,也不能怪这人,谁也没料到墨者的底蕴如此之深,听这人做了决断,也都纷纷有学有样,结伴离开。
待离开了墨者数里之后,不少人浑身是汗,便停下来。几名老者又聚一起,问那夏杞之后道:“墨者如此说,哪里敢走?”
那夏杞之后道:“墨者聪慧已知,手段凶残,又岂能不知道我等之事?既然让我们走,便是不予追究之意,当然也是警告我等,不要再妨碍墨者。我等虽不如墨者,可真要作乱不服,墨者亦难做。”
他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有些道理,又问道:“今日墨者是什么意思?今后如何?”
夏杞之后道:“无非便是想要行私亩开田事。下午我闻墨者讲义,并不在意井田边洫,传闻丝毫不错,儒墨死敌。我在此劝请各位,墨者既认私产,私田私亩最好不要行以往的手段隐藏。他们既认私产,我只盼着写下竹契属于我,也愿意缴纳亩税。”
他也没说为什么,其余人只当他已被墨者吓破了胆,均想若是按私亩税来算,每年缴纳的粟税极多,不行手段如何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