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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八郎寫的,有些場合、有些人,咱們都接觸不到,他能。”
榮校尉點點頭:“是。”
公孫佳道:“你再看看我圈出來的內容,標紅的是我覺得有用的,標藍的是有趣的,赭色的是待考的。我標得可還對?”
榮校尉重新將前半部分仔細研究了一下,道:“對的。”
“他答允我,以後還會接着寫,以後也還照着這樣標。底本封存,你找咱們自己可靠的人手按顏色分類抄寫,標赭的去核實,標紅的不要流出。標藍的整理出來,積得多了,給他出本雜文集子。”
“是。”
公孫佳想過了,鍾佑霖那詩,憑這詩的水平,是絕對不可能流傳很廣的,刻意宣揚出去都算是笑料,做個名詩人那是不可能的了。他寫這些小品雜記倒還算能讀,攢一攢,弄個小集子,也算是對他志向的一中……安慰?
一個醉心於此的表哥,比一個朱瑛那種閒着沒事兒學着“酒醉鞭名馬”的傻貨那是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