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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愚蠢逗樂,沒有任何東西是餘盛可以堅持下來的。正因如此,公孫佳纔要從一開始給他找一個刻板的蒙師來壓着他背書寫字磨他的性子、給他打牢基礎。
這個練字的毅力,它的存在也是違和的!
餘盛這表現,跟他一直以來展露出來的脾性是不符的。
即使餘盛滿地打滾哭鬧着說不要上學了,公孫佳都不會懷疑這有什麼不對。但是餘盛就好像不知道還有耍賴這個選項一般,苦苦壓抑着本性,認真執行着寫作業的指令。據喬靈蕙的說法,一天打這貨八頓,比喫飯的次數都多,也沒能把他打得改了脾性。
餘盛身上不可能存在“自律”這種東西,雖說年紀小,性情還可以調教,習慣還可以養成,但在還沒有動手的情況下他的身上出現了違反自身本性的東西,這就有問題了。
外甥出現了“反常”,公孫佳很自然地認爲這中間一定“有妖”。
排除掉了“天性”、“受威脅”、“天性沒耐心,但是就喜歡讀書寫字”、“受到餘家長輩的囑託”等等受外力作用的選項之後,就只剩下一個解釋——這個外甥本身不對勁!
要麼祖宗保佑,餘盛“開竅”了,要麼就是受了什麼別的影響,這個得弄清楚。外甥發生了變化,培養的計劃也需要稍作改變。
許多人、尤其是長輩會將晚輩這種看起來往好的方向的變化歸結爲“長大了”,就象“娶了媳婦就懂事了”一樣,有個理由就接。
公孫佳卻不這樣想,她受父、祖的影響更深一些,一種變化如果不弄明白,戰場上是會斷送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