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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對這份蒙師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 除了是教小孩兒,與自己的學識無益之外,別的再沒有毛病了。
按照事先約定的, 虞清每天在府裏管一頓飯,他早晚飯都在自己家裏喫,府裏在前面給他安排一間房子, 他的飲食也有標準, 雖不與主人家同喫, 但也不壞。且比做清客時舒適愜意, 不用看宴會主人的臉色喫飯。做清客,挾一筷子菜進嘴裏都得注意,別正在喫的時候別人問你話,你是吐出來還是嚥下去呢?
府裏給了虞清雙薪, 夠他在京城租個房子安頓妻小、養活一家了。雖然存不下什麼積蓄,生活到底寬裕了許多。
除了學生不受教之外, 也沒什麼問題。
可作爲一個老師, 學生學不進東西, 是對一個老師最大的羞辱。尤其虞清這樣認真的人, 他接了這份活計就想做好。否則白拿了公孫佳的束脩,他心裏很不安。
教這些權貴人家的小孩兒與自己當塾師有一個本質的區別——沒法隨意的懲罰學生。
放在外面自己當塾師,那就有一個說法,家裏大人都會說一句:“隨便打。”只要學生能學得到東西,做父母的樂見塾師認真負責。你要是不管學生只混個館, 做父母的纔要不開心。所謂天地君親師, 老師的地位還是不低的。
富貴之家則截然不同。
擱皇室,不讓老師跪着講課都算優待老師了。放到權貴人家,不用老師跪着了, 但想因爲學生不認真而打學生的手心,那老師一定另有一重比較拿得出手的身份纔行,不然也打不着學生。
虞清此來,就是要公孫佳劃個道兒來的。他覺得應該這樣做,否則寧願再受窮,也不想受這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