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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本朝,有朝廷的兵馬、幾家顯赫門庭自有私兵、還有一些收編的前朝兵馬,這是另編的,雖然也叫官軍,但是不同。還有邊軍,又有禁軍,相互的雜糅。
連徵兵的方法,書裏就寫那麼一種,實際上徵兵的時候除了抽丁,還有拉壯丁,還有奴婢中擇壯者的奴官等等。兵種也各有不同,你說着是按類抽調,實際上真用到的時候,是怎麼順手怎麼來,不走大褶子就行。特別嚴格的執行?沒有的。
這還只是表面上的,內裏各方勢力的交錯,朱勳自己是其中一方勢力,但是沒有掌過全局。鍾祥是之前在皇帝以下掌全權的,他中風了,這擔子就得移到朱勳身上——不然叫他過來幹嘛?
本來有個現成的接班人公孫昂的,公孫昂比鍾祥死得還早,皇帝只好拿朱勳來頂一頂了。朱勳心裏有點打鼓,做太尉,資源可以傾斜自己人,輪到他也抖起來了,這是好處。皇帝是個公平的人,拿皇帝的好處你就得出力——頂住紀家。
皇帝道:“鍾祥上了丁成的奏本,我假意同意,他要謝罪,奏本往復總需要幾天。這幾天裏,你要辦好交割。”
朱勳喫驚地問:“紀炳輝這條老狗,值得您這麼忌憚嗎?”就不用啊!開國皇帝的威望,給紀炳輝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就算敢,他也掰不過腕子。
皇帝揉了揉眉心:“不要節外生枝,我看吶……北邊兒又要不安寧了。”
朱勳會意,以皇帝的威望,眼前這個交替不算什麼,但是鍾祥中風了,接下來的佈局就需要時間,還是得悄悄地進行。
鍾源一直沒走,鍾祥好好的時候,他是想到軍中歷練的,現在情況有變,他無法抉擇,只好默不作聲。皇帝道:“你陪你朱翁翁走一趟,交割分明。”又寫了幾道手諭,好好朱勳調動兵馬。有些人,鍾祥能鎮得住,朱勳就未必鎮得住,得給他們時間磨合,萬一脾性不合,投了紀炳輝,又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