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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從風景又聊到了文學,公孫佳斷片的知識已經補了不少,讀的都是名篇、老師如陸行雖不是文學大家,卻是禮制的行家,公孫佳多少受些薰陶,言談舉目輕易不會越界,趙司徒父子愈發高看她一眼。
聊着聊着,公孫佳腳就走得酸了,一邊趙司徒雖也不動聲色其實也累了,兩人幾乎要站住了。公孫佳突然說:“家母對這些卻不甚瞭解。”
趙司翰從容地說:“人的喜好千姿百態,豈有一樣的道理?”他是有心理準備的,鍾秀娥的威名京城也是數得上號的,不過是因爲這兩年守寡收斂了而已。擱到幾年前,也是能當街大打出手的主兒。早在提出聯姻的時候,趙家就仔細研究鍾秀娥了,潑是真的潑,卻不是不講道理。
用趙司翰的話講:“鍾氏若真是驕橫無禮,京城百姓的童謠就不是調侃而是咒罵嘲諷了。”而且看看鐘秀娥給公孫昂當家的樣子,雖然背後有孃家撐腰平事,她自己處理家務、交際也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不好文學這個也強求不得,佔了什麼便宜就得付出什麼代價,本也不是爲了什麼男歡女愛。相敬如賓,就是天下最好的婚姻了。
公孫佳察言觀色,又聽其語氣,也約摸知道了趙司翰的底線,順着他的意思說:“是呢,縱然是一母同胞,喜好也有不同的。當年陛下與我外公家孩子都放在一起養,二三十號人,攏共也只有五個在喜好文學上能讓陛下欣慰的,餘下的是拿鞭子抽都抽不動的。”
趙司徒感興趣地問:“哪五個?”
公孫佳道:“東宮殿下、我大舅舅、齊王殿下、過世了的三公主,她要還在或許也會是我的舅母。”
趙司翰心裏數着,這才四個,公孫佳似是傷感已極,竟不說下去了,趙司翰心裏記着,說:“起風了,外面冷,不要着涼。”
三人又移回屋裏,喝着熱茶,彷彿剛纔的話已經說完了。又停片刻,三人便各自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