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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說累了,凌峯才又添了幾句:“再揀幾篇其中文采好的,在仕林之中廣爲傳頌!”
公孫佳點了點頭,這兩人的話分了兩個層次。凌峯主要針對的是南方的文化人,大部分能讀得起書、讀得懂這些名士文章的,都得是家有餘財支持的,才能學得比較高深。名士名篇的影響力會非常大。餘盛說的是全局,影響絕大多數人的,需要寫得更簡明一點。
鍾佑霖還在反省:我白活這一把年紀啦,就知道玩兒,我這兒玩的東西,他們這些年輕人看了就能想到大事上去。慚愧慚愧!
公孫佳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八郎?”
“啊?哦!”
“這事兒就你來辦吧,你與他們也熟呀。”
鍾佑霖先是興沖沖拿着自己感興趣的事兒來獻寶,接着又反省自己廢,最後竟領了個差使!文集扣下了,他抱着公孫佳現寫的一張條子走出大殿,人還是懵懵的——啥?我也有事幹了?
也……行吧!
鍾佑霖幹這個事是有經驗的,還活在雍邑的名流,他熟啊!舊京變亂之後,許多人跑到雍邑,好些名士也不能維持着昔日的派頭了。容符等背後有大家族的還好些,一些家族被屠殺的人就生活艱難,還有一些本身出身就不太高,隻身遊歷的,處境就更慘了。須知,盛世之時,靠嘴皮子、筆桿子討生活就容易。到了亂世,這些就不大頂用了。
鍾佑霖不一樣,鍾家也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可誰叫他們還是新朝的新貴呢?親人死了一些,權、財、勢還在,經常接濟一些“名士”,有理由的時候也開點詩會,給他們提供點表現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