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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府內前院的廳堂後,惠盎吩咐府上的家僕奉上酒菜,以款待蒙仲一行人。
待彼此都坐下之後,惠盎詢問蒙仲道:“小子,夫子最近還好麼?”
蒙仲有些納悶於惠盎仍然用“小子”這種稱呼來稱呼自己,不過倒也沒有在意,恭謹地回答道:“夫子近來身體還健朗。”
“哦。”惠盎點點頭,旋即忽然又問道:“那夫子身邊的老僕蕭伯呢?他的身體可健朗?”
“蕭伯?”蒙仲愣了愣,旋即忽然明白過來,帶着幾絲微笑說道:“夫子身邊的老僕,我等都稱他爲‘莊伯’,莊伯本姓向,惠大夫所說的蕭伯,在下不知是誰。”
“哈哈哈。”惠盎笑了笑,改口道:“對對對,是莊伯,是我記錯了。”說罷,他看了一眼蒙仲,又說道:“近兩年,我與夫子少有同信,不過卻聽說夫子正在寫一篇新的道家論著……”
“惠大夫指的是《逍遙遊》吧?”蒙仲平靜地說道:“北冥有魚,其名曰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爲鳥,其名爲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背誦到這裏,他看了一眼聽得津津有味的惠盎,忽然歉意說道:“抱歉,惠大夫,小子忽然想起,夫子的這篇新著,未經他老人家允許,我不能隨意透露。”
惠盎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我信了,我信了,似這般氣勢澎湃的文章,也就只有夫子才能寫得出來……”說罷,他舉起面前矮桌上的酒樽,歉意說道:“是爲兄的過錯,向賢弟陪個不是。”
原來,惠盎是對蒙仲的身份起了疑心,纔會故意試探。不過想想也是,莊子幾十年不收徒,今日忽然冒出一個弟子,且惠盎從未聽說過,他當然會感到懷疑。
不過在經過簡單的試探後,惠盎已經信了五六分了,至於剩下的四五分,惠盎相信只要二人稍微相處一下,就能清楚地分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