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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此刻宋王偃已經離開了彭城,變相地表達了默許太子戴武掌國的意思,但太子戴武卻依舊沒有去坐他父親的那個位置,他命人在王座前設了一個坐席,然後坐在那裏與惠盎、蒙仲、戴不勝等人商議當前的對策。
看到這一幕,蒙仲不由得暗自稱讚,惠盎與薛居州二人當真將這位太子教導地極好,至少在品德上,蒙仲不認爲當時諸國有任何一位儲君能比得上太子戴武,哪怕是趙國的年輕君主趙何。
但同時,蒙仲也稍稍理解了宋王偃的擔憂:太子戴武的品德,固然是無可挑剔,但難以避免地,深受儒家思想影響的戴武,在外人看來確實有些怯弱了。
儒家思想怯弱麼?
其實並不,畢竟孔孟之道的儒家思想,向來主張‘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再聯想到太子戴武多年坐鎮郯城,爲宋國抵擋齊國的威脅,怎麼可能是一位怯弱的儲君呢?
只是太子戴武平日裏過於拘泥於禮數、仁義,因此看起來才顯得‘軟弱可欺’。
也因此,在宋王偃那等暴虐、掌控慾望極強的君主看來,太子戴武在這一點上他並不滿意。
其實這就跟趙主父喜愛公子趙章一個道理,只因爲公子趙章勇武,酷似年輕時的他,而太子戴武嘛,雖然相貌上與宋王偃非常相似,但言行舉止,與宋王偃卻是截然不同。
坐在王座下的坐席上,太子戴武看了一眼殿內的這幾位,正色說道:“雖並未名言,但父王的暫離,意味着他將國家大事託付於我,戴武於外數月,對當前的狀況並無過多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