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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晏亭尚捧着巹怔怔的。
“唉呀,陛下,這要夫婦同飲的——”那禮官是個最重禮法的老學究,通讀《禮》《易》,望着這荒唐一幕臉都要青了,使人再上前爲他滿上。
曹舒歪着臉擠着眼睛拼命給禮官使眼色,後者只當沒看見。氣的曹舒心裏暗罵“腐儒、迂腐、食古不化”,卻也值得原地跺足,毫無辦法。
皇帝素來不勝酒力,出宴都以柘漿、桃濫水替代,半邊巹深,半邊就抵三杯酒,這酒又烈,這廂才飲下半巹,眼睛就紅了一圈,他端巹在手,不明就以,眼睜睜看着內監又過來斟了半巹。
禮官道:“請陛下再飲。”
齊凌只得又緩緩端起那巹。
這次方是二人同舉巹,同時飲盡。
這一遭後,他全程便只抵着自己的額頭,坐在一側,靜靜等候祝頌唱罷,成禮。
而後禮官等外臣退去,內監也退了,曹舒守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