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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很久沒有拿劍了。”
燈耀她面上,雙眸餳然:“長安不是章華,殺人又不是殺雞宰羊, 何必血淋淋。”
鸞刀不滿她的態度,將雕弓取下來用手絹擦拭, 輕嘆道:“殿下, 說句僭越的話,從前長公主殿下可從不怕什麼血淋淋,這才掙下了章華的基業。一味地心慈手軟,是做不成事的。”
朱晏亭想到了什麼, 忽來了興味, 掩卷問:“鸞刀姐姐知道嗎, 母親生在長安、長在長安,爲何後來再也不回長安了?”
鸞刀側頭思索,道:“……這,長公主說過,章華纔是她的家。”
“母親的親人不都在長安嗎?”
鸞刀將雕弓放在案邊,笑着坐在她的榻邊,伸手輕輕撫她垂到肩頭烏雲一樣的秀髮,且笑且言:“因爲……因爲有殿下啊。”
朱晏亭若有所思的倚靠過去。
鸞刀跟隨齊睠許多年,有些微小的動作和神態與齊睠有些相似,她忽感留戀,將面頰貼到鸞刀肩窩裏,怔怔不語。
“若說朱恪那愚夫有什麼用,大抵就是讓長公主有了你,她那樣一個殺伐決斷的人,抱着小殿下不知怎麼愛惜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