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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凌安安靜靜聽她說着,眼簾低垂:“母后垂訓,兒子自當銘記。”
鄭太后見他不爭不辯, 便倦了,不再多說, 只問些餐食衣着之事。叮囑道:“你小時候不懼冷, 常常穿衣單薄就和騎郎們出去混,殊不知一熱一冷,最易生病。哀家聽說前幾日你才從上林苑回來,如今也是要做父皇的人了, 不許再這樣不知輕重。”
齊凌神情微微一變, 默默良久, 問道。
“前幾日母后下詔安撫皇后,是否是爲兒子當日說的話傷了心?”
鄭太后得他這一句,又驚又悸,心頭驟翻,望着他面怔怔良久。
她自不能說朱令月的事。
現在方知,朱晏亭選擇那一日、聽到皇帝對她的猜忌、見他們母子有間隙之後,選擇那個時候開口說出了朱令月這個威脅,是大有深意的。
皇帝會把自己突然態度迴轉歸結於那日他自己說的重話。
精明如他,竟也沒有察覺這背後可能有其他的原因。
此時想來,她的心思之沉,不免可懼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