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4/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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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感受一下,有多疼。
在那個時候,在衆人環繞下的時候,那些侵略性的目光逡巡着身上每一寸皮膚,而後像被獻祭的幼羊,烙上疤痕。
有多疼。
這樣的要求並不合理,但他們之前早就已經簽訂了協議,西澤爾選擇在手術過程中全程保持清醒,所以沒有打麻藥。而他說的不妨礙手術的一切小要求,都無法被拒絕。
“好吧。”
皮膚上傳來一陣疼痛,被刻上烙印的皮膚組織傳來焦糊的氣味。其實並不算很疼,對於受慣了輕重傷的西澤爾來說,好像只是被蚊蟲叮了一下。
但那一下,好像直叮到了心口,心房那一塊在慢慢發麻。
裴懷清隱忍哭泣的臉總是在他死亡那一天之後浮現在眼前,包括這種時刻。
西澤爾又覺得很疼,這一刻,好像兩個人的疼痛都由他一個人承受了。
如果他真的能夠替裴懷清承受那些疼痛和羞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