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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松年輕輕地吐了口氣,看着沈恕,確認對方是真的在求婚,還是在戲弄他。
沈恕仍是那張讓人看不出想法的臉,語氣平和簡單得彷彿是邀請鬱松年去喫頓飯,而不是對着多年未見,甚至算不上多親近的鬱松年求了婚。
鬱松年看向沈恕手裏握着的酒杯,猜測這纔是讓沈恕衝動求婚的罪魁禍首。
他伸手,將酒杯從沈恕的手裏抽出。
天氣不冷不熱,而鬱松年的指尖溫度很暖,哪怕他只穿了短袖,都比穿着正裝的沈恕體溫高。
鬱松年把沈恕的酒擱置一邊長桌上,露出溫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你醉了。”
沈恕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確認他與鬱松年還能談話多久,以及需要說服對方的時間。
“一杯葡萄酒而已,不至於醉。”沈恕說。
下一秒,他便看見鬱松年上前,剛纔落在他手背的溫度攬住了他的腰身,摟着他往旁邊一讓。
他比鬱松年矮上些許,鼻尖自然在這個姿勢下貼到了鬱松年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