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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會。”沈恕說,繁忙的工作中,他也會做一些別的事情沉澱自己浮躁的情緒。
例如書法,比如拜佛,也不怪林志鈞要說他像個老人家。
他們來到供奉觀音的佛堂,這裏的蒲團很軟,比剛纔入口處的要跪得舒服些。
只是觀音上懸掛着求子的匾牌,如果是平時,沈恕也就拜了,現下換成鬱松年在身旁,不管拜不拜都有些奇怪,於是一時間僵住了。
鬱松年看着那塊匾,突然問沈恕:“你剛纔在門口的地方求了什麼?”
沈恕:“說出來就不靈了。”
“是不能告訴我?”鬱松年說:“還是和我有關。”
沈恕避開鬱松年探究的目光:“也不算。”他即沒承認,也沒否認。
鬱松年沒勉強,轉而提起了另一個話題,那個他們這些時日約會時,都默契地沒有提起的事:“你爲什麼要和我求婚呢?”
關於這個,沈恕當初已經解釋過,鬱松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