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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恕看不見鬱松年的表情,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反應。卻覺耳朵一熱,是被溫熱粗糲的指腹,捏了捏那弧度圓潤的肉。
那本就泛紅的部位,被這一揉再一碰,似水入油鍋,噼裏啪啦地反映到了沈恕全身。
他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震驚地望着對他動手的鬱松年。
而鬱松年看起來,並不覺得自己做了過火的事。
就像捻一朵花,又像隨手摸了路邊的野貓,他不帶任何意味地捏過沈恕的耳垂:“你真的很會啊,這也是年輕時候學的嗎?誰教的?”
沈恕身體往後仰着,防着鬱松年再次對他動手:“什麼很會?”
他剛纔的那些話,哪句是很會的範圍了?明明連情話都不算,更無親密的稱謂。沈恕實在不解,又覺得很冤枉。
總之多少有在後悔櫻桃梗事件,叫鬱松年覺得他是輕浮的人。
鬱松年看着他緊緊捂住的耳垂,打着商量般道:“再給我捏一下,我們就誰也不用被罰了。”
沈恕被鬱松年弄得招架不住,只好垂下手,由着鬱松年捏住耳垂,指腹揉搓那片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