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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恕被這聲質問,震得身體一顫,酒意催生的勇氣消散全無,冷汗落了下來,手指也僵得再也抱不住鬱松年。
鬱松年好像不願再同他糾纏,溫和卻不失強硬地將他身體扶正,拉過安全帶扣好。就要轉身出去。
他沒能成功離開,因爲沈恕解開了安全帶,撲上去摟住他的腰,不讓他走。
車裏一片安靜,誰也沒有說話,沈恕知道,自己不合時宜地邀請,將一切都毀了,也許連婚都結不成了,
應該說些什麼,酒精將沈恕的大腦攪得一塌糊塗,該怎麼說服?不知道。
感覺到鬱松年動了動,他以爲對方已經失去耐心,慌張道:“對不起。”
該道歉的,爲自己的冒犯:“我以後不會再提出這樣的要求。”
眼睛很痛,可能是剛纔過於緊張,汗液刺了進去,也可能是隱形眼鏡的緣故,沈恕眨了眨眼:“我沒有看輕你的意思,只是……”他不知該如何解釋,才能讓鬱松年消氣。
只能笨拙地重複道:“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
說到後來,沈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緊緊抓住鬱松年的手,始終不肯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