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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知對方又因爲什麼而消氣,可能是誤會他哭了,無論如何,鬱松年消氣了就行,沈恕本來想解釋自己沒有哭,現在也打消了這個想法。
鬱松年的臉在他懷裏蹭了蹭,帶着懊惱道:“你喝醉以後怎麼會是這樣。”
“對不起。”沈恕再次道歉。
鬱松年忽地將頭抬了起來,臉上竟也有些紅,就像沈恕的醉意染到了他臉上:“現在倒乖,剛纔不是隨便就想跟男人回家嗎?”
沈恕抿脣,決定爲自己正名:“因爲你不是其他男人。”他其實不容易醉,但微醺狀態,說話就會變得比較慢:“你是鬱松年啊。”
落在鬱松年的耳朵裏,卻是偏冷的聲線,都被酒精弄得沙啞,帶着鼻音認認真真地喊着他名字。
沈恕見到鬱松年抬手揉了下耳朵,對他道:“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沈恕沒敢答話,只能再次保證:“我不會再提出這種讓無理的要求。”
不知爲何,聽了他保證的鬱松年,看起來好像並沒有感到高興。
他不再壓着沈恕,而是坐直身體,頭疼般捂着臉:“你真的……很知道怎麼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