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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恕認爲,他不應該主動提出要到鬱松年家裏的,現在的感覺就像在水池裏那樣無助,揉如被一株名爲鬱松年的藤蔓裹挾,沉沉下拽。
困在鬱松年的懷裏,沈恕的身體溫度也慢慢地升高,出了不少汗,襯衣漸溼。溫熱的指尖按在鬱松年掌心中,留下潮潤的痕跡。
鬱松年靠着沈恕的肩頭,側眼望他。剛纔還大膽地提出要來他家的沈恕,如今低垂的眼睫緊張地顫抖着,像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像已經無法承受他進一步的親近。
沈恕努力轉動着近乎停滯的思緒:“因爲……我母親比較白?”
他在認真解答:“我舅舅也挺白的,應該是遺傳到我母親那邊。”
鬱松年悶悶地笑着,鬆開了攬住沈恕的手,在他後腰上拍了拍:“不鬧你了,進去吧,你確實該喫點雪糕了。”
不管言辭中,鬱松年是否在打趣他窘迫到出汗這件事,沈恕還是感覺到了如獲大赦。
在玄關處禮貌地換上了客人用的拖鞋,對鬱松年說:“打擾了。”
鬱松年聞言:“你是不是忘記我們已經結婚了,以後類似於麻煩了,打擾了這種話不許說。”
“好的。”在接受旁人給他意見這件事上,沈恕從來都適應良好,何況這人還是鬱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