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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鬱松年一同前往登記還願,買下還願所需的祭品,走完還願流程後,鬱松年才說:“出國的前一年,許炳章安排我出國,說是支持我的夢想。”
他自嘲一笑,連父親都不願稱呼:“我從小就對藝術很感興趣,不過外公一直希望我去唸金融,所以我沒有去考藝校。”
“外公去世後,許炳章就迫不及待把我送了出去。”
“那時候我的親人只剩下他,我一直在思考,是徹底失去這點親情,還是爲此妥協。我需要一些可以抵抗的勇氣,所以獨自一人來到這裏。”
沈恕忍不住去牽住鬱松年的手,他可以想象當初才十九歲的鬱松年,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親人後,孤身來到這偌大的神廟,向上蒼祈禱。
鬱松年回握住他的手:“來這裏也是因爲我媽在這求了愛神,然後她遇見了許炳章。”
“你求了什麼?”沈恕問道。
他想鬱松年難道是祈禱許炳章重拾良心?想了想許炳章在鬱松年回國後做的那些事,要真祈禱了這些,那肯定是沒有成功。
鬱松年望着面前的佛像,略有失神:“那時候想爲一個人留下來,可惜他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
心臟就像被刺了一下,有些疼又很酸。在胸腔裏幾乎縮成一團,所以有些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