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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松年是徹底睡不着了,沈恕把臉埋在被子裏,露出來的小半張臉,睫毛很長,現在閉着眼,瞧着乖,又可惡至極。
他當然知道沈恕現在說早點睡,是報復他剛纔的心不在焉。
鬱松年伸手要把沈恕從被子裏挖出來,這事得說明白,什麼叫現在才知道他和沈元沒什麼?
被託着腋下,以抱小孩的姿勢給弄出了被子。沈恕身上的睡袍都滑了下去,露出了大片肩膀。
春光乍泄的模樣卻吸引不來鬱松年的注意,反而被對方用嚴肅的表情,將滑落的衣服攏回原處,整理好彼此儀容,端出宿夜長談的架勢:“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恕小小地報復過後,心中悶意散了不少。
看鬱松年認真模樣,一時間也有點難以啓齒,可再難啓齒也得說。就好像如果他不發現那條圍巾上有lev,那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那一年的鬱松年,曾經來找過他。
如果他不主動開口,也許這輩子鬱松年都不明白,爲什麼他當年雖然一見鍾情,卻總是對鬱松年表現得這樣不友善。
對方心裏未必沒有疑惑,要不在浴室裏也不會問出,說一見鍾情這件事,是不是在哄他。
聽起來的確就像不可信的花言巧語,情到濃時,在牀上說出來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