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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兒指着農田給失憶的兄長解釋,但陳旭看着這片滿目野草叢生的農田一臉懵逼。
這是田麼?看着鬱鬱蔥蔥,其實看見的幾乎都是各種各樣的雜草。
而且這一大片叫做田的地方其實就是一片河灘,用石頭和泥土很隨意的圍了一圈兒然後從中間分成了兩部分,一半兒種的麥子一半兒種的黃豆,也就是菽。
走進田裏面,麥子大約有一尺多高,大部分已經抽穗,但長的只能用一個寒磣和窩囊來形容,在雜草的侵襲下不僅矮而且麥穗非常小,與陳旭在後世見過的小麥品種來說,麥穗大約只有三分之一,而且剝開一個麥穗看了一下,一頭麥穗裏面大約只有十多顆籽粒,差不多也只有後世的三分之一,但產量絕逼連後世十分之一都不到。
陳旭記得很清楚,自己家也種小麥,每年六月份收割,又是化肥又是農藥又是除草劑,看得見的全部都是麥子,一畝田收穫下來也不過五百公斤左右,換算成秦朝的計量單位也就是十六七石,那麼眼前這一畝的產量最高不會超過兩石,也就是六十公斤,甚至低於五十公斤,雖然現在一畝地似乎比後世的一畝面積略微小一些,但畝產一百斤糧食……
陳旭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而且看眼前這種情形,完全是望天收的節奏。
一片河灘圍起來隨便撒點兒種子,有時間就除除草,如果遇上河水暴漲,說不定這片河灘就會被水淹沒,然後顆粒無收。
而且就算是這種無法預測的收入,大秦帝國還要收十多石的田稅,幾乎佔了全部收益的三分之一,而且其他的苛捐雜稅還不算,最後能夠落到農民手上的,估計一半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