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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辭把最後一顆釘子敲好,鬆了鬆手腕,環着臂說:“都說了能裝好,這不就和原來一樣了嗎。”
牧雲歸去放水,果然水管恢復了。牧雲歸勉強地扯了下嘴角,說:“可是我不覺得修條水管,犯得着把整面牆拆了。”
江少辭鼻腔裏輕輕哼了一聲,挽着袖子回去洗澡了。牧雲歸將廚房剩下的東西收拾好,終於能好好洗漱。
她早上走得匆忙,匆匆抹了把臉就出門了,回來又和江少辭裝了一下午牆,不知不覺出了一身汗。牧雲歸索性回房沐浴,等她烘乾頭髮出來,見江少辭換了身衣服,正坐在二樓圍欄上看書。
江少辭第一夜留宿時,牧雲歸本說的是讓江少辭暫住牧笳的屋子,後來江少辭留下,也沒人提過搬家的事,江少辭就一直在正房住下來。
因爲家裏多了一個人,牧雲歸不得不補充男子衣服。幸好島上添置凡衣還算方便,牧雲歸一次性購置了很多衣服,爲了省錢,她只挑了最基礎的款式。但江少辭個高腿長,肩膀平闊,無論穿什麼都好看,簡簡單單的白色練功服,穿在他身上像是量身定做的法衣。
現在他曲着一條腿坐在欄杆上,清風婆娑,霞光漫天,他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身後,腦後僅束了一根髮帶。一陣晚風吹過,卷落漫天碎花,他的髮帶隨着風恣意飛舞,像是天上星辰遺落人間,徜徉恣肆。
牧雲歸不由又看了看,很確定那就是最便宜的白色練功服。不過在打量時,牧雲歸又發現一件事情:“你爲什麼在看我的書?”
“隨便翻翻。”江少辭一頁接一頁掀過,速度之快,彷彿只是掃了眼上面的圖片就走。牧雲歸雖然死腦筋,但對待學業確實認真,書本上的筆記整齊詳細,倒是方便了江少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