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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根本沒有天生不懂體貼的男人,只看他有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南宮玄敲了門,站在門口,久違地感到忐忑。牧雲歸現在該不會在哭吧?他一會見了她要如何安慰,是不是能趁機修復這段時間他們有些疏遠的關係?
南宮玄正在胡思亂想,面前的門開了。南宮玄臉上的笑在看到對方時盡數凝固,眼睛中的柔情像退潮一樣飛快冷卻。
江少辭站在門後,漫不經心問:“有事?”
南宮玄一眼就掃到江少辭身上的黑衣,這套衣服正是前世屬於他的二十歲生辰禮物。這一世南宮玄的二十歲生辰已經過去了,他本以爲牧雲歸會準備新的禮物,但他等了許久,牧雲歸毫無表示,彷彿忘了一般。南宮玄安慰自己是因爲這段時間比賽忙,牧雲歸可能沒注意,但是今天一開門,他看到另一個少年穿着原屬於他的東西招搖過市,心情還是陰霾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江少辭每次穿這身衣服,恰巧都能和南宮玄撞到。南宮玄被近距離刺激了好幾次,忍耐早已到達邊緣。他勉強忍着,硬邦邦說:“我來看望雲歸。方便進來嗎?”
南宮玄作勢要進門,然而江少辭單手撐着門板,並沒有放鬆的打算。南宮玄被江少辭擋住,眯着眼抬頭,見江少辭偏頭一笑,說:“不方便。”
南宮玄給江少辭顏面才說了句客氣話,沒想到他還蹬鼻子上臉了。南宮玄臉色陰沉,冷冷道:“我來見她,和你有什麼關係?牧雲歸呢,讓她過來和我說話。”
江少辭並不讓開,說:“她在睡覺,總不能爲了無關之人就吵醒她。南宮公子,沒事的話,麻煩回吧。”
南宮玄氣得不輕:“她在睡覺,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