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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辭淵沒有後悔藥，在溫元對老天的吶喊完後悔藥之後，他就沒有再聽見什麼了。
他拉回自己的注意力，剛好聽到霍郯說道：“我們現在也只能知道一個大概。”
賀辭淵掀開眼皮，打起一絲精神：“我會和他說。”
竺霄悅擦眼淚的動作一頓，她放下手直視着賀辭淵，眼角的淚水揮發。
“我很想問一下賀先生。”竺霄悅紅脣微動翕動，“您貴爲天道，本該和大道同爲一條戰線，爲何又——”
“誰說我現在不是和大道一條戰線。”賀辭淵揮手打斷竺霄悅的話，“溫元身上有大道的力量。”
竺霄悅美眸微眯，繼續等着賀辭淵說話。
“所以你們教不了他什麼東西。”賀辭淵勾起嘴角，“這就是我讓你們將他送到這裏來的原因。”
竺霄悅眼底掠過一絲嘲諷：“賀先生只有這一個想法？”
賀辭淵嗤笑：“或許有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