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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小小的中也犬早花梨純一步醒來,正因爲半夜偷偷摸上牀的太宰犬上躥下跳,大發雷霆。他小狗嘴一張就是一長串罵罵咧咧的汪汪汪,頗有幾分明明前一天晚上劃分好了領地,你丫的狗東西怎麼還跑我地盤裏睡覺的憤慨。
太宰犬趴在牀上一動不動地裝死,只有在中也犬一腳踩到他耳朵上或者爪子上時才把眼皮掀開一條縫,隨後又厚着臉皮閉上了。
他那毛絨絨的尾巴還貼着被子左右輕輕晃動,毛尖掃在了花梨純的鼻尖上。
隨着太宰犬的尾巴一搖一晃,躺平的花梨純表情逐漸扭曲,彷彿一個皺皮的包子。
兩秒後,她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推開被子,坐了起來,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阿嚏!”
隨着花梨純的動作,躺在她身上的太宰犬骨碌碌被掀到了牀尾,隨後賴在那兒不動了。而在牀上繞着太宰犬反覆橫跳、邊跳邊罵的中也犬靈活地一蹦,離開了波及區域。
花梨純搖了搖頭,甩掉鼻尖上沾着的狗毛,揉着惺忪的睡眼下了牀。
……
“那個味道,大概是因爲……新的狗。”花梨純說道。
“誒?”竈門炭治郎一愣,眉毛微微揚起,“你又有新的狗了?不是之前纔在河裏撈起來一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