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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純只好垂眼看着地面,輕聲問:“那個……”
“啊。”
竈門炭治郎猛地睜開了眼睛。
紅髮少年鬆開了手,微微後退一步,眼神明亮地看着花梨純,興高采烈地說:“真的是狗狗的氣味呢。”
看着這一刻比出版社裏的狗子更像狗狗的竹馬,花梨純一時間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半晌才說:“所以我說是狗狗嘛。”
……
這天晚上。
花梨純洗漱完畢,走上二樓的房間後,就看見小小的單人牀上,兩位不做人老師分別趴在牀頭牀尾。雖然並沒有打起來,但這種無聲的對峙已經說明了一切。
原本樓下睡了大半個月的長沙發,已經被太宰犬無情地拋棄了。
想起前一天在夢裏嗆到狗毛的經歷,花梨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