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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爲遇到的狗狗老師都太有才華,一切都顯得太容易了。所以第一次,花梨純清晰感受到了文學的世界的殘酷,與作家一途有何等艱難。
作品就像一株柔嫩的小芽,一定要經過作者與編輯、銷售、書店員工,甚至讀者的精心呵護,才能生長、開花,變成參天大樹。而摧毀這株小芽,遠比培育它要容易太多。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將傑作不斷地刊載在《月刊文學》上,送往世間。但第一次,有作品在她面前消失。
小山嘉也現在剛過五十歲,要想寫作,人生還有大把的時間。爲什麼就那樣匆匆決定封筆呢?爲什麼無法再堅持一下呢?爲什麼再也無法等待了呢?
剛剛踏足文學領域的少女想不明白答案。小山嘉也的痛苦同樣不是用幾個字、幾句話就能概括的東西。
文學就是這樣的東西,美麗而又殘酷,讓人無比嚮往又殘酷,讓人心醉神迷又殘酷。殘酷,殘酷,殘酷。
對於小山嘉也,對於花梨純來說,都是一樣的。
但正是因爲這份殘酷,才讓它如此美麗。
想到這裏,花梨純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朝着通往二樓的樓梯走去。
然而,朝着辦公區走近幾步後,她卻突然看到一臺辦公電腦前坐着一個棕紅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