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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朝着狗仔離開的方向走去:“果然還是把他帶回來問清楚……”
“不是,不要這樣。”
花梨純一把抓住了竈門炭治郎的衣服下襬。她收緊了手指,眼淚滴落在地上。
“我只是……爲一個人感到難過。”她小聲說道。
如果如月瑠乃,如果有哪個人,總想要執筆寫些什麼,但卻始終恐懼着展露真正的自己的話,那她該會有多麼可憐啊。
這不是要寫什麼文章的問題,而是對於自我的追尋的問題。
對於自我的主張,本來就是像呼吸一樣自然的事情。但假如這種理所當然的事情變成痛苦,假如就連自我本身都遭到否定,那麼人要付出多大的毅力才能繼續下去呢。
“那個人……是誰呢?”竈門炭治郎小心翼翼地問。
“……我不能說。”花梨純抽泣了一聲,“她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除了我以外,沒有人知道她放棄了什麼。”
“我本來以爲,只要在她面前展現出真實的自己,就能換來她真實的文章。爲此做的事情都是有意義的。但是情況沒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