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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初花梨純的僱傭合同與描述的美好未來沒有打動他。打動他的,是寫出他的心聲、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也能被看到、也能被共感的文學。
花梨純還記得,夏油傑曾經說過他不喜歡《月刊文學》上刊登過的一些作品。而平時在收到讀者來信時,她也會收到一些類似的批評言論。但同樣的作品看在禪院甚爾的眼中,竟然是這樣帥氣。
一個人伸出手,只能拯救雙手夠得着的人。但是一篇文章,經過出版社、運輸物流、書店等一連串程序被散發到各地,就能伸出無數雙無形的手,握住無數個讀到這篇文章的,正處於迷茫、困惑、痛苦中的人。
就算是親人,或許也有無法抓住彼此的時候。但即使是從未謀面的人,也能從一篇共鳴的文章中感受到慰藉,知道有人也體驗着和自己一樣的情感。
即便被其他人再三否認,但只要有一個人產生共鳴,只要有一個人被拯救,那麼對於那個人而言,這篇文章就彷彿是爲他而寫,爲他而存在的。
文學擁有的,就是這樣的力量。
不管是對現實中存在的人還是故事裏不存在的人,只要心找到了連接口,就會變得不再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