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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林立的墓碑,能看見天邊血紅的斜陽。
默默在墓前喝完了剩下的啤酒後,野口智收拾好酒罐,頓了頓,從公文包裏慢慢地、再一次取出了那個泛黃的筆記本。
他沒有說話,將筆記本遞到了花梨純的面前。
“這個,就送給你吧。”野口智說。
花梨純愕然看着眼前的筆記本,不敢去接:“爲什麼?你明明不認識我。”
“現在它放在我這裏,已經沒有意義了。”野口智緩緩呼出一口氣來。
在那之後的十年,他的所作所爲,對於爲了自己的文學而死的千葉晃來說,是無可辯駁的背叛。更何況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編輯了。
由他來保存這份遺稿的資格,已經徹底消失了。
“你說得對,我不認識你。”野口智說,“但是,我看到你爲這個故事流淚了。所以我知道,我可以把它託付給身爲一個陌生人的你。你也一定會善待它。”
“和我相比,你更合適保管它。”野口智再次將筆記本往花梨純的方向推了推,“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