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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等服裝助理開口，薄脣微動，就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又開了口：“有件事，我要提前告訴你，我這個人不大喜歡別人在我面前撒謊，所以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我！”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不疾不徐，清淡中夾雜着一絲疏離，沒有沾染絲毫的喜怒哀樂。
服裝助理身子禁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劇組的衣服，全都是量身定製的，怕弄丟弄壞耽誤了拍攝進程，所以一直都是由她全權保管。
沒有她的允許，除了拍戲之前，不可能有其他的人接觸到這些衣服，而她是收了別人的錢，才放人接觸過季憶的衣服，那個人明明告訴她，只想讓季憶出醜，根本沒說放刀片啊……
可她若是就這麼直接供出來，她那些錢泡湯了不說，說不定還會被踢出劇組。
服裝助理的指尖抓緊了衣服又鬆開，鬆開了又抓緊，如此反覆了好幾次，最後還是衝着賀季晨搖了搖頭：“沒，除了我之外，真的沒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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