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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後的一系列場景,是我根據後來宿舍的兄弟們的回憶,辨僞求真,還原出來的。關燈鎖門之後的事情,因爲大家都沒有親見,所以並不十分可信,甚至存在爭議。比如核心的疑問是關門之後我有沒有動靜的事。
“尼瑪,老三真是個悶騷貨!醉酒神馬的都是裝出來的,礙於我們在場,纔不好有所動作,等到關燈鎖門之後,完全是淫魔附體啊!真的各位,一點都不誇張,我是趴在窗戶上親眼所見啊!因爲畢竟是關了燈,看不太真切,但看身形還是能分辨得出的。”
“只見老三心急火燎,着急上火,後來都是用撕的,‘咔嚓咔嚓’的,好不銷魂!都不帶前奏的,直接霸王硬上弓啊,有木有!”老二還待繼續演繹下去的時候,我學了老大的經典動作,上去照腦瓜上給了他一記響亮的暴慄,罵道,“有你妹啊!那房間是在二樓,你丫的是怎麼爬上去的?”
老二“嘿嘿”一笑,支支吾吾地說什麼“正好牆上靠着一架梯子,他順着就爬上去了”,我瞪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他,尼瑪的哪會那麼巧合?
“二哥講的當然有誇張的成分,不過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所以我最有發言權。老大他們起身要走,我不死心,又趴在門上聽了一足足有一刻鐘,不一會房間裏真就有了聲響!比如牀腿晃動的聲音啊,粗重的喘氣聲啊,衣服撕裂的聲音啊,哈哈!”
老四還想侃侃而談,見我投過去一道充滿殺氣的目光,識趣地“哈哈”淫笑着躲到了老大的身後,不然肯定是和老二一樣的下場,腦門上暴慄一個。
我到底有沒有做出出格的事,要考證這樣一個事實,很簡單卻又十分的不易。案發現場已經被破壞,第二天早上我也沒有留意到諸如“弄髒的牀單”之類的鐵證,當然也有可能是楊飾怡已經不是所謂的“純潔”的姑娘了,與這樣一個事實比起來,我寧願相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最快速也是最直接的考證方法是詢問當事人,但楊飾怡始終不願意開口,所以關於我有沒有褻瀆楊飾怡,以及我還是不是“皺兒”的問題,就成了一個撲朔迷離的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