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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提醒了我,好像第二天起牀的時候都沒見到牀上鋪有牀單吧?”我努力回想兩年多前的場景,卻哪裏可能記得起。
“什麼染紅的牀單?痞子涵,你不會是真把若南妹子給怎樣吧?別告訴我那個‘風騷貨’還是第一次,都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說話的本尊是張娟,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緊接着就見到她拎着豆漿油條進了小屋的門。
這是我第一次聽張娟用“風騷貨”這樣惡毒的語句形容她的閨蜜王若南,而且不是用玩笑的口吻,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被我聽來感覺有些莫名的刺耳。
“我們說的不是王若南,是另外的一個姑娘,叫做楊飾怡。”沈雅彤一邊去接張娟手裏的東西,一邊回答了她的疑問。
“沒看出來啊,痞子涵,你這女人緣挺氾濫了的!”張娟和沈雅彤一起把早餐打開,我則去拿了筷子過來,就聽到張娟繼續說道,“我想起來了,不就是昨天晚上跟痞子涵一起送王若南迴來的那個小妞嗎?胸大,屁股翹,一看就是個風騷貨,比王若南有過之而無不及。”
“拜託,張娟,能不能積點口德,才第一次見面,你怎麼就知道別人風騷不風騷了?”我把筷子分發給二人,聽到張娟評價楊飾怡的話,十分不中聽,本能地有些反感。
“我一直都承認自己很風騷啊,有一句詩叫‘人不風騷枉少年,除卻巫山不是雲’嘛,騷就要騷得明目張膽,我是‘明騷’,那娘們是‘悶騷’和‘狐騷’。”聽了張娟的話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張娟,楊飾怡多好的一個姑娘,你那樣說人家合適嗎?”我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沒有用過激的語氣,但言語間已經顯露了莫名的激動。
“喫飯都堵不住你們的嘴嗎?”沈雅彤笑罵着,試圖化解我和張娟的口舌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