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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算是明白了,就算‘女人是用來寵的’,也不能沒有底線——”付小諾說這話的時候是真的“怒”了。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傷感過。
作爲好“基友”,我和付小諾少不了探討過“愛情”這樣一個說起來有些“狗血”的話題。付小諾的觀點是既然決定愛,就要全力以赴,赴湯蹈火,像撲火的飛蛾一般奮不顧身。
對於此,我嘲笑付小諾說:“你丫是戀愛呢,還是打仗呢?如果戀愛如此悲壯,那大家都這麼自虐圖什麼?”
付小諾知道爭辯不是他的強項,轉而強調說:“如果愛情出了問題,沒能一直走到最後,一定是沒有做到足夠的寬容、包容和忍讓。”
那時間我不能理解的是,付小諾這樣一個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拉過的處男,是如何得出這樣一套邏輯“縝密”的愛情理論的。
我沒再反駁付小諾,因爲領袖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而我同樣沒有拉過女孩子的手。
付小諾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比如對於他的初戀女友安娜。有時候眼見着付小諾在安娜面前“卑微”到失去自我,我甚至於覺得他是在和自己的信仰談戀愛,而無關安娜這個個體本身,哪怕她是別的什麼“娜”。
現在付小諾的信仰崩塌了,這比身體的摧殘要痛苦百倍。
“先不要着急下結論,畢竟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是嗎?”我試圖開導付小諾,雖然知道並沒有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