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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瞪了他一眼:“到最後是在罰我還是在罰陛下?”
沈鬱可沒忘記上一次事後,他躺了好幾天,與其說是在罰商君凜,還不如說是在獎勵商君凜了。
“自然是罰朕,阿鬱想怎麼做都行。”
商君凜聲音輕如低喃,含着說不清的曖昧意味,如鉤子一般從沈鬱心間劃過。
兩人捱得極近,沈鬱清晰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變化,故意從某處蹭過,如願以償瞧見男人臉色變了變。
“陛下哪裏有做錯什麼,”沈鬱故意道,“哪裏就需要懲罰了?”
見目的沒達成,商君凜心頭劃過一抹失落,他還挺想再感受一下那般熱情主動的阿鬱的,面上卻不顯:“阿鬱說不用就不用。”
沈鬱眼波流轉,扯住商君凜的衣領,微微眯起眼:“這是陛下自己要求的,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自然。”
商君凜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