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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想到沈充複雜的背景以及當下的位置,庾懌心裏便生出一絲煩膩,語調也冷了幾分:“世事紛擾,非你這個小童能夠決斷。你家的事情,我是管不了。會稽虞公品性高潔,世所公認,豈會因國事而致污名。你走罷。”
“明府此言差矣,小民自知人微言輕,若真只我一家受難,那也只能退省自身。可是我這裏還有西陵縣許超許縣令並一衆鄉人受虞氏脅迫的證詞,請明府一觀,再做權衡。”
沈哲子說着,示意身後的兵尉劉猛呈上在西陵縣逼迫許縣令一干人寫下聲討虞潭的證詞。
虞奮看到這一幕,臉頰驀地一抽,又想起許縣令一干人在刀鋒逼迫下,硬着頭皮謄寫沈哲子口授內容的畫面。當時他還不明所以,沒想到用意在此。受虞氏脅迫?這小子真是少廉寡恥到了極致!
庾懌接過佐吏呈上的信箋,匆匆一覽,臉色不禁變幻起來,信中內容他並不關心,尤其關注的是其中一封信上那尤其扎眼的西陵縣令印章。
同處一郡,兩縣難免有公函往來,因此縣衙中存有西陵縣令印章圖樣,庾懌着人取來對照無誤,心情便跌宕起來。這些信函裏面對虞潭極盡污衊的內容可以忽略,但由此卻能推斷出一個事實,那就是西陵縣已經在沈氏掌握之中!
一想到西陵縣所處要害位置,庾懌便倒抽一口涼氣,不敢再等閒視之,凝望沈哲子沉聲道:“你父親還說什麼?一併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