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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忙問是否能施針,大夫道:“要如何下針,老朽還要再琢磨琢磨,而且我並不擅長針灸,最好另請高明啊。”
開了個藥方,告辭而去。
不等吩咐,高家的人立刻按照方子抓了三副藥來,平兒拿了去熬煎。
夜間,服侍着老太太喫了黃精膏,大概又因爲服了藥的緣故,楊老太太這夜睡得很香甜。
星河則睡得有些不安穩,她夢見了呂祖廟,甚至夢到了那慈眉大眼的呂祖爺爺痛斥她不該擅自拿走自己的香油錢。
星河自覺無愧於心,在夢中跟呂祖爺據理力爭,字字珠璣鏗鏘有力,倒也沒落了下風。
直到有個人從呂祖爺的腳底下爬出來,一雙清冷出塵的鳳眸盯着她,菱角似的脣動了動,他不知說了句什麼,便羞得星河滿臉通紅。
夜間起了北風,清早,地上多了層淡淡的小雪。
馮老爺子起後,星河便同老爺說了,叫再去找煤販子買些煤回來,又給了老爺子二百錢。
老爺子看着手中的錢,好像想問星河是從哪兒來的,到底沒說出口,點點頭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