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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本沒懷疑,只是老爺子曾說過一句“不是摔傷”,所以才上了心。
見李絕仍是這麼回答,她便道:“你既然受了傷,怎麼還強忍着給外婆推拿呢?”
李絕道:“答應了姐姐的事,我自然要盡力做到。”
“你胡鬧。”星河說了這句,想到他在關帝爺腳下的情形,眉峯微蹙:“你既然病了,又有傷,怎麼不在韋家,也不來找我,自己跑到關帝廟去是怎麼回事?”
小道士垂了眼皮,頃刻才說:“我……我習慣了一個人,不想給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也不想連累別人。”
星河的脣動了動,眼圈略有點發紅:“原來,我還是‘別人’嗎?”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感慨似的輕輕說了這句,她拿着碗出了門。
半個時辰不到,平兒臉頰發紅地回了家。
才進門,就聽見小道士那沉渾雄厚的聲音,不疾不徐,平和穩重地念着平兒聽不懂、卻很好聽的詩文。
原來是星河叫李絕爲自己念那本《千字文》,把自己原先不認識的字兒都叫他教了一遍,此刻她正一邊納那件襖子,一邊讓李絕再多給她讀幾次,以便於記得更牢靠。
平兒走到堂屋,正聽見李絕念道:“似蘭斯馨,如松之盛。川流不息,淵澄取映。”